cynic

15分鐘裡，
我的牙齒拍的照片可以出本寫真集了，
當我咬著透明的模子張開嘴咬著牙，
一顆頭左轉右轉的時候，
只想知道照片裡面拍出了怎樣的牙齒，
我的舌頭有沒有乖乖的藏好。

下午去進行牙齒的大掃除，
我以為一去就是幫我洗牙，
洗完牙就可以暫時告別這家讓我砸了不少錢的牙醫診所。

幫我看牙的女醫生說，
今天先這樣，
我們下次再進行牙齦的清潔的時候，
我想衝到櫃檯，
問問那位可愛的助手，
牙齒的大掃除最少要掃幾次才能掃個乾淨，
不過當我看清楚幫我弄牙齒的醫生的臉的時候，
雖然他講話很和善，
講話速度會故意放的很慢，
不時發出化解尷尬的笑聲，
我想他板起臉孔的表情會更嚇人。

第一次的牙齒大掃除，
牙齦被檢查了一遍，
像是每一公分都被用針戳一下，
看看有沒有流血，
沒有流血的話再繼續戳，
本來以為這樣戳滿牙齦，
漱口的時候會吐出滿口的血，
後來我拿鏡子看的時候，
一點血也沒有。

戳完牙齦，
醫生說要拍照......
我怎麼可能會說不要，
我一直覺得我的配合度高，
只是幾次壓住舌頭實在很難受，
請不要要求我的舌頭做一些太高難度的動作，
他會抽筋。

拍照拍完，
醫生開始教我怎麼刷牙，
他敎的很仔細，
每一顆牙每個細節都講解到了，
我記得小學之後，
唯一一個跟我討論過刷牙的醫生，
他只建議我刷牙不要太大力......